第一部 迷失在墨西哥的墨西哥人 1975(第24/57页)

我们俩都忙着喘了会儿气。我问她有了高潮吗,她的回答让我匪夷所思:

“我来了两次,加西亚·马德罗,你没感觉到吗?”她一本正经地问。

我老老实实地告诉她没有,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你还硬着。”玛丽亚说。

“我想是吧,”我说,“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好吧。”她说。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又达到高潮了。这次我不禁喊出声来。

“现在该我了。”玛丽亚说。

“你还没有到高潮吗?”

“没有,这回没有,可是感觉很舒服。”她抓住我的手,挑出我的食指,引导着它在阴部揉着。“亲亲我的乳头。你还可以咬咬它们,不过开始要轻点,”她说,“然后可以再咬重点。然后搂着我的脖子。抚摸我的脸庞。把你的手指放进我的嘴里。”

“你难道不更想让我……舔你吗?”我说,徒劳地想找到一种优雅的方式表达这个意思。

“不,现在别这样,用你的手指就够了。不过可以亲我的奶子。”

“你的乳房好大啊。”我说不出“奶子”这个词。

我在被子里面把衣服脱了(我忽然开始出汗了),然后迅速开始执行玛丽亚的指令。先是她的喘气接着又是她的呻吟声马上又让我硬起来。她也注意到了,开始用手抚弄我的那家伙,直到手都软了。

“怎么了,玛丽亚?”我对着她的耳朵细声轻语,好像担心会伤了她的喉咙(揉啊,她不停地轻声说,揉啊),又担心把她的一只乳头咬得太重了。

“别停啊,加西亚·马德罗。”玛丽亚说,依然在黑暗中微笑着,然后开始吻我。

当一切结束后,她告诉我她来了至少五次以上。说实话,我死活不肯相信居然会有这么夸张的事情,可是她既然这样说了,我只好相信。

“你在想什么呢?”玛丽亚说。

“想你。”我撒了个谎。其实,我在想叔叔和法学院以及贝拉诺和利马很快就要发行的杂志。“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那些照片。”她说。

“什么照片?”

“埃内斯托的照片。”

“那些黄色照片?”

“嗯。”

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地战栗起来。我们的脸紧紧贴在一起还能够聊天和发出声音,这得归功于两人的鼻子创造出的空间,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感觉到她的嘴唇在贴着我的嘴唇活动。

“还想再做一次吗?”

“想。”玛丽亚说。

“好吧,”我说,心里略微不情愿,“如果你在最后一刻改变想法了,请告诉我。”

“改变什么想法?”

玛丽亚轻轻地哼叫起来,我开始在逐渐炽烈的激情中加速运动。

“小心声音别太大了,我不想让安格丽卡听到。”

“你自己小心别弄出声音来,”我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你给安格丽卡服了什么药,让她睡成这个样子?”

我们两个都轻声笑了,我贴着她的脖颈,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完事儿后我甚至都没有气力问她舒服了没有,我一心只想着一件事儿,那就是把玛丽亚搂在怀里慢慢地飘进美梦中。可是她却起来让我穿好衣服,跟她去大房子的卫生间。我们出来走到后院时才发现太阳已经升起。那是自从昨晚以来我第一次把亲爱的人看得这么清楚。玛丽亚身穿白色睡袍,袖子上绣着红色图案。她用一个丝带或者发筋把头发朝后扎起来。

我们晾干身子,这时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可玛丽亚说叔叔和婶婶肯定还在睡觉,让我过会儿再打。

“那现在干吗呢?”我说。

“现在我们再睡会儿。”玛丽亚说,然后搂住我的腰。

然而,夜晚或者白天还替我保留着最后一份惊喜。在小房子的一个角落,我看到巴里奥斯和他的美国朋友紧紧地搂在一起。两个人还打着鼾。我很想把他们给吻醒了。

11月19日

大家一起共进早餐:基姆·芬特、芬特夫人、玛丽亚和安格丽卡、胡吉托·芬特、巴里奥斯、芭芭拉·帕特森和我。早餐有煎鸡蛋、炸火腿片、面包、芒果酱、草莓酱、黄油、鲑鱼头和咖啡。胡吉托喝了一杯牛奶。芬特夫人(她看到我后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做了她称为薄煎饼的东西,但丝毫不像薄煎饼。早餐的其他部分都是用人准备的(我不知道或者想不起她的名字来,实在不可饶恕)。最后我和巴里奥斯负责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