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卢尔的思想机器[1](第2/2页)

最后的辩护

作为哲学研究的工具,思想机器是荒谬的。但是作为文学和诗学的工具,它并不荒谬(毛特纳尖锐地指出——《哲学词典》第一卷第两百八十四页——一部韵脚词典犹如一部思想机器)。需要找出“老虎”的形容词的诗人,他做的事完全像那台机器。他会不断地尝试,直至找到一个比较称心如意的词为止。“黑老虎”可以是指晚上的老虎,“红老虎”可以是指所有的老虎,这是由于血液的含义所致。

徐鹤林 译


[1]此篇及以下三篇初刊于1937年10月15日《家庭》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