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恩里克·班奇斯与沉默 正值银婚纪念[1](第2/2页)

一位贵宾,留下他的映照,

额头相碰,双手相牵。

也许班奇斯的另一首十四行诗,能给我们打开他难以置信的沉默的钥匙,那是关于他灵魂的写照。

他,永远的学生,宁愿高贵的

毁灭也不要今天渺小的荣誉。

也许像对乔治·莫里斯·德·盖兰[3]那样,文学生涯对他来说是不现实的,“特别是因为人们向它企求恭维和奉承”。也许他不想因其名字和美誉而使时间疲惫。

也许——这是我想给读者推荐的最后一个答案——他的娴熟技艺使他藐视文学,把它看作过于简单的游戏。

试想,恩里克·班奇斯穿越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岁月,经历着他能描述却不去描述的多变的现实,倒也挺有滋味:这是一位放弃施行巫术的幸运的大巫师。

陈泉译


[1]此篇及以下四篇初刊于1936年12月25日《家庭》杂志。

[2]埃塞俄比亚旧称。

[3]Georges Maurice de Guérin(1810—1839),法国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