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他置身巴黎街头。因为他的伤,不得不让他退役了。我猜想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自己的这段经历。对此谁都不感兴趣。没有给他法国国籍。唯一一次我看到有提到他的伤的,是在警察局二战占领时期对犹太人实行大抓捕的一张档案卡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