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第2/10页)

德·纳博科夫

《振翅一击》

《振翅一击》(Udar krïla )写于一九二三年十月,发表在柏林一家流亡者月刊《俄罗斯回声》一九二四年一月号上,现在收入新编全集。尽管故事背景放在了瑞士采尔马特,但它实际上折射出纳博科夫对一次短期休假的回忆。那是一九二一年十二月,他和他在剑桥的朋友鲍比·德·卡尔利在瑞士圣莫里茨度假。

我们从他写给他母亲(他母亲于一九二三年移居布拉格,纳博科夫则仍住在柏林。一九二四年四月,他在柏林与薇拉·斯洛尼姆结婚)的一封信中得知,他于一九二四年十二月给她寄去一份《振翅一击》的“续篇”,估计是发表了的作品。时至今日,这个续篇了无踪迹。我的英文翻译发表在《耶鲁评论》一九九二年四月一号和二号、总第八十卷上,有一个句子的措辞不同,题目由原来的“Wingstroke”改为“Wingbeat”。

德·纳博科夫

《众神》

纳博科夫写作《众神》(Bogi )是在一九二三年十月。这个短篇一直没有发表,现收入这部新编全集。

当时纳博科夫正在写作五幕剧Traghediya Gospodina Morna (《莫恩先生的悲剧》),这也许是他最重要的剧作。

德·纳博科夫

《纯属偶然的事情》

原名“Sluchaynost'”,是我最早的故事之一,写于一九二四年年初,正值我单身生活的最后一抹余晖。投给柏林的流亡者日报《方向报》,却遭到拒绝(“我们不登瘾君子的逸闻趣事。”编辑说道,那声音语调和三十年后《纽约客》的罗斯一模一样。这位罗斯拒绝了《瓦内姐妹》,说:“我们不登离合体。”)。后来在一位好友、著名作家伊万·卢卡什的帮助下,我将作品寄给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塞戈尼亚日报》,一家比较折衷的流亡者报纸,于一九二四年六月二十二日发表。要不是安德鲁·菲尔德几年前重新发现了这个短篇,我是决不会追溯这段往事的。

弗·纳博科夫,《被摧毁的暴君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五)

《海港》

《海港》(Port )写于一九二四年年初,登在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的《方向报》上,现收入新编全集。这个短篇后来又做了些小改动,收在《乔尔布归来》(Vozvrashchenie Chorba ,柏林斯洛沃出版社,一九三○年)中。这是纳博科夫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还收入了二十四首诗作。《海港》有部分自传来源:一九二三年七月的一次马赛之行中,纳博科夫迷上了一家他多次光顾的俄罗斯餐馆,在这家餐馆里遇上了好多事情,其中一件就是两位俄罗斯水手动员他登船前往印度支那。

德·纳博科夫

《报复》

《报复》(Mest' )写于一九二四年春,于一九二四年四月二十日登在《俄罗斯回声》上,现收入新编全集。

德·纳博科夫

《仁慈》

《仁慈》(Blagost' )写于一九二四年三月,登在一九二四年四月二十八日的《方向报》上。后来又收入《乔尔布归来》,现收入新编全集。

德·纳博科夫

《落日详情》

我非常怀疑自己要为这个讨厌的原标题(“Katastrofa”(1) )负责,整个故事让这个标题搞坏了。该篇一九二四年六月写于柏林,卖给里加的《塞戈尼亚日报》,当年七月十三日登出。一九三○年收入柏林斯洛沃出版社出版的选集《眼睛》(Soglyadatay ),依然是那个标题,当然我也懒得过问。

现在我给了它一个新标题,这个新标题有三重好处,一是符合故事的主题背景,二是肯定能迷惑那种“跳读型”读者,三是气气评论家。

弗·纳博科夫,《落日详情及其他故事》(一九七六)

《雷雨》

“雷”一词在俄语中是“grom”,“暴风雨”是“burya”,“雷雨”是“groza”,一个宏大的小词,中间夹着个蓝色的字母z。

《雷雨》(Groza )写于柏林,大概是一九二四年夏天某个时候,一九二四年八月发表在流亡者日报《方向报》上,一九三○年收入柏林斯洛沃出版社出版的选集《乔尔布归来》。

弗·纳博科夫,《落日详情及其他故事》(一九七六)

《威尼斯女郎》

《威尼斯女郎》(Venetsianka )的写作时间主要是一九二四年九月,手稿上表明是一九二四年十月五日。一直没有翻译及发表,现在收入新编全集,并作为该选集法语版和意大利语版的书名。英语版本于一九九五年在英格兰出版,专为庆祝企鹅出版社建社六十周年。

几乎可以确定,塞巴斯蒂亚诺(卢西亚尼)·德尔·皮翁博(约一四八五——一五四七)的油画给故事中所写的画作带来了灵感,这幅作品是《年轻的罗马女郎多萝西》(约一五一二年)。纳博科夫可能在柏林的弗里德里希大帝博物馆(如今的国家博物馆)见过这幅画。很可能是画家的出生地威尼斯引得纳博科夫把原名中的“罗马女郎”(Romana)变成了“威尼斯女郎”(Veneziana)。几乎可以肯定,同一位画家的《女子肖像》,现在由英格兰朗福德城堡的拉多尔伯爵收藏,纳博科夫在“伦敦来的诺斯威克勋爵,他拥有同一位德尔·皮翁博的另一幅画作”一句中略有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