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团的二等兵(第3/3页)
当时他还有两个星期就毕业了。校董事会开了好几次会,一本正经地刁难了几次之后,决定比利可以拿到毕业证书,但是只能邮寄。他不能“上台领”,也就是说,不能按照传统,和其他毕业生一起排队上台接受毕业证书。校董事会主席以最阴沉、最可怕、如宗教审判般的语气向比利宣布:“你不能上台领。”为了忍住笑,比利觉得喉咙快炸了。好像他他妈的在乎似的!呜呜呜,我不能上台领?呜呜呜,我这辈子完了!帮他与校董事会谈判的律师在帮他免除牢狱之灾时费了更大的劲儿。砸烂萨博不是什么大事,要命的是他在停车场追着那个娘娘腔跑,手里还拿着铁撬棍。“我没想伤害他,”比利对律师坦白, “我只想看他跑。”事实上,比利笑得站都站不稳,根本没有认真去追。
最后,地区检察官同意,只要比利参军,就把重罪指控降至恶意损坏。军队不失为一个洗心革面的好去处,而且也比蹲监狱、每天晚上被外号叫“牧师”或“公猪”的家伙强奸强得多。于是他就这样在十八岁当了兵,成了一名最低等的步兵二等兵。
你姐姐后来怎么样?他讲完后,施鲁姆问。
她好多了,比利说。他们都说她会好起来的。
你到底还是一个少年犯,戴姆说。不过后来他们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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