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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哈拉德的支持与托付,托毕杨·费尔汀达成了目标,成为瑞典首相。然后呢?

他就“排除万难”,让巴什贝克市的核电厂运转了。

哈拉德感觉自己彻头彻尾被骗了。对于竟让自己被如此低劣的伎俩耍弄,他觉得可耻极了。

每当这个“混账费尔汀”在电视上高谈阔论,哈拉德就又气又怒地直摇头,决定永远、永远不再信任这些该死的右派政党,永远不再抛弃社会民主党。

1982年的大选总算拨乱反正,直到帕尔梅重新掌权,哈拉德才真正觉得自己得到了宽恕。

背叛与宽恕。

这将是往后多年间重复出现的主旋律。

要如何原谅自己,又该如何原谅别人?

家庭。朋友。社会。

上帝。

所有的背叛者。

1982年的国会大选终于拨乱反正。瑞典,终于又回到那个在大家成长过程中所熟悉、寄厚望的瑞典。一直如此,永远如此。

除了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短短几个月后,一切将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1) Thorbjörn Fälldin(1926—),瑞典中间党政治人物,于1976年至1982年两度出任瑞典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