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手上的灰尘,有些难以启齿道:“大郎,那《三字经》的许多典故,俺以前也没学到过。你能不能……能不能给祺哥儿讲讲《三字经》?”似乎觉得太唐突失礼,又连忙补充说,“在砍柴的时候,俺已让祺哥儿把开头几句背熟了。”
“应该的,总不能白吃白住。”朱铭乐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