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戚渊他太累了……”林灿悻悻解释。
徐素琴一副我懂得，不用多说的表情，“行行行，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们俩个了。”
累了有床不睡，非要靠在对方肩膀上，哎哟，不用解释，她都懂得啦。
林灿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一贯温柔体贴的母亲会在这种事上这么促狭。
徐素琴笑完，又想到什么，刻意压着嗓子问。
“不过阿渊在，那小亚怎么办？他不是说一会儿要来找你的吗？”
靠在林灿身上假睡的戚渊唰的一下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