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们都是一样的啊。
长公主唇畔笑意依旧张扬明艳。
好似仍是那个不知天地安危的纨绔公主。
好似她仍然同这些不靠祖荫,而是凭着自己苦读诗书十数年才得以功名录册的女官们,过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