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一阵酥麻,传向四肢百骸。
应长川的目光不由一晦,贴在江玉珣腰间的那只手也随之缓缓收紧。
然而还没动嘴,江玉珣便清醒了过来——不不不,这里是气管怎么能随便咬?
“怎么?”应长川沙哑的声音在这一刻落在了江玉珣的耳边。
他一边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江玉珣披散的长发。
江玉珣本想放弃,但想起应长川方才的话,他先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下一刻忽然闭上眼睛,轻轻将一吻落在了此处……
如蜻蜓点水。
在天子的脖颈间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