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本来就将我当成依赖的人,我们就是亲人,对,就是亲人。”
雾玥说得磕磕绊绊,努力找着理由安慰自己,对,他喜欢她很正常,亲人之间,自然就该互相喜欢关怀。
“可是。”谢鹜行歪了歪头,似乎在思索,“奴才上回说得不对劲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只想抱着公主,嗅闻公主的味道,哪怕是公主唇上沾的津涎也想尝一尝。”
“谢,谢鹜行。”雾玥骤然失声,轻启着唇却不敢呼吸。
镜中,谢鹜行就那么直直盯着她的唇,如同饿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