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凌守夷方道:“……你不必管。”
疏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的眼泪滴落在他心口,犹如热油浇心,被剑丸洞穿的心脏又开始泛起尖锐的,细密又绵长的疼痛。
凌守夷掩在道袍下的身躯忍不住轻颤。
她不惧他,不畏他。
亲吻他,抱紧他。
他像一只蜡烛。
只怕在她紧紧的拥抱下,筑起的心防猝然瓦解,她怀抱的温度,将心也热得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