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位是我的弟弟。”春桥合拢何凌山身后的门,对老妈子问:“她起了吗?”
正当他们说话间,一名女子推开南边厢房的门,径自走到院中来。她裹着厚重的大衣,头发松松挽着,一张素净清秀的面孔,右边脸颊上还留着枕印,显然是刚刚睡醒。
“凌山怎么来了?”她不招呼春桥,反而先朝何凌山迎过去,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好久没有见你,倒让你看见我这副邋遢样子,你不会笑话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