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静道:“我信。”
“陶桃……也不是我。”他说。
没来由的,简静道:“我信你。”
谢唯笑了。
太阳晒在他身上,第一次暖入骨髓,将所有的阴寒击溃。慢慢的,另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捂热了冰封的心脏。
他的胸膛又开始跳动,血液又再度奔流。
一丝微弱的愧疚之意冉冉升起,与另一股难以言明的冲动相逢。
于是,他萌生了一股不可思议的冲动。从未想过,从未预料,但却切切实实说出了口。
“证据在后花园的海棠下面。”他说,“你找到了,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