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纪初的心脏像是被浸进了冰雪,冰冷而疼痛,他唇角弧度抹平,眼色深沉,如同蕴藏着狂风骤雨。
然后他看到,那人被重重一推,跌跌撞撞踉跄几步,他显然痛极了,额角渗出冷汗,脸色也变得苍白。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
纪初一跃而下,将所有不能现身的理由都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