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冬雪般白皙的手,掌心却是温热的,随意揉了两下后又缩回去,去捂着怀里的汤婆子。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背脊僵直的萧繁顿了顿,思量片刻后,还是决定将方才的话说完整,“你若再敢对孤不敬,孤便给你点颜色看看。”
话毕青年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拿起看过五遍的奏折再瞧一次,神情看不出丝毫异常。
只是脸有些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