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在楼上蹦蹦跳跳。
渴望,又按捺。
她的指尖再往上一点,就能触碰到他冰冷的下颔,耳垂,或者眼眸,她所触及之处,血液都会奔流,可即使是血,都没有她的手指来得更为灼烫,足以融化掉他身上所覆盖的所有坚硬冰冷的黑暗……可惜,现在他的脑袋并不在脖子上,他想再等等,再等一会儿。
还能忍耐多久呢?
他并不知晓。
她终究会看到,他想藏起来的黑暗……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