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点钟准时来到,钟声还没有敲完呢。我开了门,她走了进来,走得很快。我往门外张望,没有一个人影,除了一个穿背带裤的男孩坐在街沿。我问他:“你要买什么?”他不吭一声,只是望着我。我把门锁上,关了灯,来到后面。她在那里等着我呢,这时她不再盯着我看了。
“药在哪儿?”她问。
我把那盒胶囊递给她,她把盒子拿在手里,仔细瞧着胶囊。
“你敢肯定这药有效吗?”她问。
“当然,”我说,“等你做完其余的治疗。”
“在哪儿接受治疗?”她问。
“在地下室里。”我说。